我是被她推醒的,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省城的车站。
我一邊體味著男人舌頭在口腔內摩挲的感覺,一邊迷離地在心底嘆了口氣。
他继续上下其手,慢慢的,他发觉零号女刑警发出嘤咛的声音,她已经慢慢由乙醚气中苏醒了。
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有些昏厥,我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,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双乳上。
不知道是因为恐惧,还是未消的余韵,里芙整个人抖如筛糠,只有娇嫩的肛门缩成一团,死死地咬住大半截露在外面的,剩下最后一根的“救命稻草”,渴求着遥不可及的歇息。
想到这里,啊,我的面上顿时腾起一阵红晕,就是他,夏公子,他怎么也来了,还和皇上一起,听他们的口气,似乎还谈起过我,他们都说我些什么,啊,不会是说那晚,真是羞死人了。